到,这竟是他最后一篇骈赋了。”
戚浔微讶,“这话怎么说?”
简鸿道:“因这骈文的题目,乃是四年前,也就是建章元年的进士科题目,虽然我们都写过多回,可此番齐山长又在原来的题目上加了副题目,便更难写了。”
戚浔一惊,这些文稿只有骈文,并未写考题,她没想到竟然写的是四年前的进士科科考之题,她当下想到昨夜看《雨霖铃》之感,故事曲折不必说,通篇文辞华美,一看便是饱读诗书之人所作,她不由得又去看曾文和的文稿,会这样巧合吗?
见戚浔面露沉思,简鸿还当她不懂科考,便道:“我们科考要考许多的,明经与进士两科最为重要,明经乃是考贴经,用经史子集上的圣贤之言为题,我们来阐释其理,而进士科,则是比诗赋骈俪,曾大哥进士科要远胜明经科,去岁科考,他本觉自己极有希望的,可没想到最终三甲也未进,为此,他去岁一整年都十分消沉。”
戚浔的确不懂这般细致,待他说完,戚浔想到刘希也未高中,便道:“那平日里他和刘希相比,谁的学问更好?刘希也未考中。”
简鸿即便不愿,却也还是道:“若非要比,那还是刘希学问更好些,他家境极好,起点便与我们不同,自然学的更快些,不过去岁曾大哥真的极有希望的,他那般谦逊之人,考前也说自己此番多半能高中,当时我以为他往后要平步青云了。”
戚浔觉得有些古怪,“每年的试题都有变化,他如何能知道自己必定高中?”
简鸿撇嘴道:“考前当然要抱有希望啊,曾大哥也只是与我说说罢了,去岁科考的其他人,也都觉得自己很有希望呀,尤其刘希,他甚至连高中之后要去翰林院为官都想到了。”
戚浔沉默下来,刘希和曾文和皆是苦学之人,在同龄人中亦十分优秀,若当真高中,也不算意外,可偏偏二人皆是落榜,足见科考之难。
戚浔看看戏文,再看看曾文和的文稿,忽而好奇道:“四年前的进士科试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