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的功夫后,林巍带着掌柜回到了雅间,掌柜捧来一本老旧的戏本,“大人,这是《南燕归》的戏本,这是一出老戏了,里面的唱段,是许多刚开始唱戏的学徒都会的,算不上出奇。”
傅玦翻开来看,只见此戏文共有三十二回,讲的也是一对痴男怨女的故事,傅玦粗略看了看,只觉文辞还没有适才听到的《风入松》来的华美动人,那刘希为何看上此戏文?
傅玦自己未看出个所以然来,又让戚浔看,戚浔接过看了片刻,感觉却与他一样,“卑职也瞧不出异常来。”她又问掌柜的,“你们六年……不,七年,七年前演这《南燕归》之时,可曾出过什么事端?”
掌柜绞尽脑汁的回想,半晌后摇头,“没有,没有什么因戏文而生的事端,并且这戏文别的戏班也在演,并不止我们一家。”
戚浔看向傅玦,“若非戏文本身有异,莫非是戏文的演法有何古怪?”
要看演法,便得听一台戏,傅玦很快道:“上元节那日我们来听听,看看《金锁记》和《南燕归》都有何不同。”
戚浔立刻应下,又自顾自道:“刘希到底想要什么?难道不是想高中状元?可这戏文与会试高中又有何关系?”
傅玦道:“刘希去过的戏楼不止庆春楼,明日再去别的戏楼查探,或许会有更多线索。”
此时时辰已晚,戏楼里虽还热闹,可傅玦和戚浔都不是当真来消遣的,戚浔应是,又道:“这份戏本,可能让卑职带回家中看看?”
傅玦亦有此意,“自然好。”
戚浔见他应允有些欢喜,傅玦又道:“你自己归家?”
戚浔颔首,“卑职家就在城西安宁坊中,不远的。”
安宁坊的确不远,不过傅玦还是说:“你一个姑娘家,我送你归家吧。”
戚浔忙道:“卑职怎敢,世子不必担心,卑职总是一人归家,早已习惯了,不会出事。”
傅玦却不允,“我听闻京中吏治不算好,你若出了事,我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