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嗓子眼的心忽然就落了地,差点令他岔了一口气,他心底暗叹一声道:“正是此意,想不到……你倒是内行。”
戚浔笑意更明灿,“世子谬赞,这些戏文话本,不过都说些风花雪月男女之情罢了。”
她又去看戏台上的演绎,虽只能听懂一词半句,却津津有味自得其乐,傅玦五味陈杂的将目光从她面上移开,片刻后,忍不住牵了唇,很快,这点子笑意越阔越大,直令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恰逢戏台上也唱到喜乐处,堂中笑声轰然,戚浔亦绽开眉眼,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傅玦,直当他被戏文逗乐,倒也格外显得亲和许多。
待这出戏唱完了,林巍才带着几人回来,禀告道:“主子,问了,说去岁刘希一共去过后厢两次,不为别的,乃是问这《南燕归》是哪年哪月写的,又问他们在戏楼里唱了多久,还要去找当年写戏文的著作者。”
“然而这《南燕归》是数十年前便有的老戏,著作者还是南方人,并不在京城,而在这庆春楼,这出戏也唱了七八年了,他当时十分具体的问,说六年前庆春楼有没有唱这出戏,新的戏伶们不知情,他便挨个去找老戏伶们问,只等一个在庆春楼十多年的老旦确定的告诉他六年前庆春楼一直在唱这出戏之后,他才心满意足了。”
林巍越说越觉得奇怪,最后道:“而在那之后,他便再没来过。”
戚浔也惊讶万分,忍不住去看傅玦,傅玦恰也在看她,二人四目相对,心底所思几乎一样,傅玦道:“他并非与谁相好,而是想找那写戏文之人。”
戚浔接着道:“可他是鄙薄写戏文的,为何要去找那著作者呢?”
傅玦立刻吩咐林巍,“去找掌柜的,将《南燕归》的戏本寻来。”
林巍返身而出,戚浔和傅玦都陷入了沉思,刘希自诩清高,连写戏文的同窗常清都看不起,为何要去找这个写著作者?难不成这《南燕归》的戏文和其他戏文不一样,藏着什么经史子集里才看得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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