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留人在书院看守,而后便令众人回去歇下。
戚浔应声出门,却脚步一转去往曾文和的房间,曾文和的房舍就在不远处,周蔚和宋怀瑾几人见状也跟了上去,林巍想推着傅玦也去看看,傅玦却抬手制止了他。
林文道:“主子,咱们不去看了吗?”
傅玦点头,“我们去衙门将那份手稿取来,我还有话和覃大人说。”
林巍应是,推着傅玦离开了西边寝舍。
戚浔看了一圈曾文和的屋子,出来才发现傅玦离开了,她心口也微微一松,说到底傅玦是个陌生的上司,在他眼前当差的确不够自在,不过,傅玦也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难相处。
曾文和的房间和常清的并无二致,他也是个下苦功之人,只是用的笔墨比常清的更差一些,戚浔不由猜想,难道是常清写戏文挣钱挡了谁的道?
“大人,整个书院,只有常清一人写戏文吧?”
宋怀瑾点头,“是,卖字画的不少,写戏文的只有一个。”
戚浔摇了摇头,那便是她想错了,常清挣到了银钱,惹人妒忌或许是真,可当不存在挡了谁的道。
查看无果,他们一行沿着另外一条路朝书院侧门走,走到半路,忽见一面邻水的假山石壁上有些古怪,那石壁高耸,其上半人高的绿松亭亭,本是一处佳景,却因石壁上的五言绝句缺了一半而显得颇煞风景。
周蔚走在最前,先忍不住一指,“书院里文人这般多,怎么这首诗未曾写完?”
宋怀瑾似乎适才便看过这景致,摇了摇头道:“这首诗早前是写完的,不过后来有二人犯了事,这诗后两句便被凿去了。”
周蔚眼底顿时起了好奇,“少卿大人,这里面又是什么故事?”
宋怀瑾本不打算说,可看是他问,便忽而起了兴致,“咱们都是自己人,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且此事,与你前些日子在玉山下所闻是一桩。”
周蔚没反应过来,戚浔却倏地望向了那石壁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