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宋怀瑾说完,叹了口气,“问了一圈,说起谁会杀刘希和杨俊,大家都觉得常清嫌疑最大,而曾文和为人妥帖,没和人结怨过,都猜不出谁要杀他,最终常清也被害死,说起谁会害常清,大家更无头绪,他性子懦弱,别人欺负他他也只敢争辩。”
“有个人提到刘希有次朝他泼墨,还将他的笔墨砸了,他也没敢和刘希动手,虽说这样的人也有可能极其危险,可我听齐山长说,常清和他提过,今年三月天气暖和起来,常清有打算回老家去,不在京城待了,他既然能明说去意,想来并未起杀心,否则也太容易暴露自己。”
戚浔将适才简鸿所言道来,宋怀瑾更觉得刘希三人的死和常清无关,他不由也问简鸿,“你和常清最为亲厚,你觉得会是谁杀他?”
简鸿红着眼睛摇头,“我想不出来,常大哥不争不抢,什么也不求,都想归家了,凶手却还要来害他,我想不到是谁。”
宋怀瑾有些发愁,“如今暂时找不到凶手的动机,而几人遇害的时间里,的确有些学子没有人证,可并无指向性线索,也不能将人抓起来。”
傅玦道:“除了表面上的矛盾,这几人之间一定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关系,宋少卿你明日去刘家和杨家走访一次,看看他们父母亲属有何怀疑,再顺着毒鼠药这条线索查一查,常清是以写戏文为生的,或许此案与戏文也颇有关系,我会命人去戏楼打探,看看期间是否有何隐情。”
戚浔思来想去,也觉戏文是一条线索,她犹豫一瞬道:“世子,不知《麒麟记》那份手稿在何处?”
“在京畿衙门。”傅玦看着她,“你想看手稿?”
戚浔点头,“几位死者的死法我大概知道,我想看看手稿是如何写的,凶手想构陷常清,必定看过手稿,或许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傅玦看了一眼天色,“时辰不早,明日令衙门差役将手稿送过来。”
天黑了许久,该到了下值之时,傅玦又叫来覃文州留下的捕头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