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浔和傅玦皆是一拧眉,戚浔道:“若是回来的时候并未端饭碗,那一定是去了别处吃饭见到了凶手,碗筷或许让凶手留下了,他不是被大家孤立吗?他那夜是受了欺负,还是说,遇见的人与他关系不错?”
宋怀瑾也觉得古怪,“适才我问过大家了,当天晚上,除了厨房的杂工,谁都没见过常清,更没见过他吃饭。”
如此,常清那夜在何处用饭便是个谜团了。
戚浔暂将此处按下,又问:“那毒鼠药呢?”
宋怀瑾道:“毒鼠药是放在书院库房里的,冬月的时候书院遭过一次鼠患,当时山长派人去买了毒鼠药,每个寝舍发了一些,学子们一起毒鼠,如此大治了一月才肃清了老鼠,随后剩下的毒鼠药就被放在了库房内,适才我去看了,库房门锁锁着,剩下的毒鼠药还在。”
戚浔肃眸,“那便是凶手买的毒鼠药了?”
“极有可能。”宋怀瑾又看向傅玦,“刘希是书院里学问较好的学子,齐山长说去岁他是最有希望高中的,后来没考上,刘希很是苦恼,刘家对刘希给予厚望,刘员外郎为此还来书院打点过,刘希落第之后,刘员外郎很是生气,对刘希动过手。”
“那之后,刘希的脾气有些暴躁,和常清的几次摩擦齐山长也听说过,可这不过是学子之间的龃龉,远远不至于杀人,他们做夫子的,并未过多管治。”
宋怀瑾又道:“杨俊出身商贾之家,自然想让他挣个功名,可他自己却醉心瑶琴,前岁的秋闱都未中,杨俊和刘希关系不错,和常清也有些小口角;而第三位死者曾文和,参加去岁春闱也未考中,他家境贫寒,不知能不能念完今岁,此前他对常清极为照顾。”
傅玦听着暗自记在心底,“这些是齐山长的说法,其他人呢?”
“两位夫子说的也差不多,而刘希和常清的摩擦,学子们知道的多些,他们说刘希落第之后脾气大变,不仅对常清态度恶劣,对其他人也更难相与了,他看书的时候,同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