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三两,可他写一本戏文,却要花费至少小半年功夫,再者书院一年的学费便是三两银子,回乡念私塾,也要费不少银钱,他自然不想放弃最后这一笔。”
戚浔算了算,“倘若他一年写四本戏文,便有十两银子,写了两年,二十两银子,对寻常人家,二十两银子也足够多了。”
简鸿连连应是。
正说至此处,小道上有脚步声传来,正是宋怀瑾问完了供词来寻他们了,待走到门前,宋怀瑾道:“世子,问的差不多了,如今年休,书院里除了齐山长之外,还有两位夫子,剩下的十人都是学子,除此之外,有护卫四人,厨房里有两个杂工,负责做饭和采买。”
“刘希初五回来,杨俊则是初七,曾文和和常清是过年留在书院的,初八和初九晚上,护卫都未发现异常,曾文和死的那日是初十白天,早上他进了藏书阁,下午同伴去寻他便发现他死了,前天晚上,厨房做的饭菜正是绿豆粥。”
“常清一个人去厨房吃饭的时候只剩下一个杂工了,杂工催他快些,他便盛了一碗粥回了寝舍,在那之后,厨房便上了锁,”
戚浔走出来道:“可是他死的那天早上,没有人发现粥碗。”
宋怀瑾点头,“正是,昨日早上发现他死了之后,都说他是自杀,衙门未曾细查此处,今日问了各方,才知道还有此处疑点。”
戚浔想了想,“碗不见,是因为碗里被下毒了,凶手想制造常清自杀的假象,自然要将这些痕迹抹去,而能在饭碗里面下毒的,多半是与他相熟之人,我猜那日他回到寝舍之后,应该见过凶手。”
她不由问简鸿,“前天晚上,你可见到谁去见常清了?”
简鸿摇头,又道:“没有,常大哥去厨房的时候我看见了,可两炷香的功夫他才回来,并且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并未端碗,半夜我倒是听见隔壁有些动静,可我睡得太沉了,冬天又冷,我未多想便又睡过去了。”他又忍不住掉眼泪,“若我知道常大哥出事了,我一定会起身来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