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活命,明知道他们罪大恶极,却龟缩着不敢为姐姐报仇,我枉为男人。”
宋怀瑾听得唏嘘,“既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们又各个都位高权重,便未想过自己好好活下去?”
徐栎摇头,“不可能心安理得活下去的,我怕别人问我来历,怕薛明理死的事暴露,时而做梦梦到姐姐,那之后数日我都睡不着,我对不起她,我对自己也无法交代,我不是徐栎,我根本不想成为徐栎……”
他语声沉哑,抬手抹了一把脸才继续说下去,“我离开了林州,这些年在驻军之中磋磨,我的模样与以往大不一样,我先回了京城找到了师父的戏法班子,师父和当年的师兄弟竟然都认不出我,我放下心,折回了村子里。”
“余鸣他们四方为官,我没法子一个个的,后来我想到,当年的案子发生在驿站里,而他们都在北方几处州府为官,若是南下入京,是一定要经过驿站的,再没有比驿站更好的地方了。”
徐栎语声忽而坚实有力起来,“我进了驿站当差,待我查了文书,发现余鸣和辛原修这些年竟然一次都没来过驿站,祈然和杨斐也只来过一次,我不想干等着,我得想法子吸引他们过来。”
宋怀瑾和戚浔对视一眼,戚浔道:“观音庙的诅咒,你推波助澜了?胡立出事,还有你的脚受伤,是你故意为之?”
徐栎看着戚浔,“我来了没多久,便听到莲花村大姐求观音得子的传闻,在那之前,观音庙又着过一次大火,我知道村里人最信奉这些神佛之说,便开始在驿站内传扬,后来我发现只传扬不够,于是我用自己独有的驯马之法,让马儿伤了胡立,又过了不久,我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我让自己也受了伤。”
徐栎眼底微光簇闪,“我那时太着急了,只想着观音庙的名声传出去,他们听到一定会心虚,因他们将我姐姐的尸骨就埋在观音庙的后山上,可我等了一年两年,他们都未曾出现,那时,我才知道心急不了,直到观音庙要扩建。”
“观音庙扩建,要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