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值房走,戚浔见状道:“徐兄弟怎么不问我们要佛香做什么?”
徐栎回过头来,“大人和姑娘今日不是该上后山吗?可是要去祭拜观音菩萨?”
他全然误会了,戚浔笑着摇头未多做解释,徐栎接着道:“大人和姑娘若是信佛,那可真要在我们这的观音庙上炷香,我们这的菩萨比别处灵!”
他这话惹得宋怀瑾笑起来,“观音菩萨若是听到你这话,保准让你心想事成。”
徐栎嘿嘿一笑,“小人已算心想事成了,小人从前贪酒,身上的钱都败在酒上也忍不了,后来信了菩萨,自然而然便戒了,您说这是不是心想事成?”
宋怀瑾心道这不是菩萨厉害,是你没有几个脚趾可伤了,想到此处,不禁问:“听说你早前受过伤,当时可严重吗?你们驿内还有个兄弟也出过事,后来他也信佛了。”
这话一出,徐栎先露出个郁闷的表情,“那年是他先出事,后来我出事之时,他也在边上,且当时他在与我吵嘴,莫名其妙的,若非吵嘴令我分神,我只怕还不会受伤。”
宋怀瑾和戚浔对视一眼,“还有这等事?”
徐栎笑笑,“不过终究是怪我自己,那之后我躺了两月才恢复,当时便觉得,酒算什么,若非我偷酒被驿丞处罚一直劈柴,也不会伤到自己,观音菩萨也是看到我嗜酒罪孽深重,便给了我一个教训,若我哪日因吃酒丢了性命,那才真是无法挽回。”
说话间回了值房,徐栎将房门打开,毫无避讳的让他们进屋,又打开一个矮柜,将里头几把佛香都拿了出来,和胡立一样,他屋内也有一个香炉,里头插满了香烛把。
“就这些了?再没别的了?”
徐栎摇头,宋怀瑾又问:“会自己制香吗?”
徐栎又摇头,宋怀瑾便陷入了沉思,想到他刚才的话,他又问:“你去观音庙上香的多?还是胡立去得多?那佛家地狱的说法你可知道?”
徐栎答道:“这般论还是胡立去得多,他是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