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一审问,他们却都说是在走货郎处采买的,众人又相互作证,待戚浔一一检查,也未发现哪炷香有何不同。
待搜到第二处院落时,依旧找出了十来把佛香,而这香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胡立,胡立此刻还在后山,与他同住的差役道:“胡立信佛,信的十分虔诚,就属他最爱上后山供奉香火,因此留存的香烛也不少,不过这些香烛都是他买的。”
香烛成色全都一样,未见自制香烛,而在胡立所住值房内还立着个铜鼎,他们进去时,一炷香刚燃烬,那差役又道:“这便是昨天晚上睡前点的。”
胡立有晚间点香的习惯,如此,他若半夜将迷香换上,大家也不会发觉,戚浔又问:“你们后半夜可觉得睡得格外沉?”
这差役有些莫名,“我们白日里都干的体力活,晚上几乎都睡得熟。”
宋怀瑾便问:“还有哪些人喜欢燃香?”
“还有……徐栎,李旸,他们住在一处,也挺喜欢点香。”驿差说完,指了指对面的厢房,“喏,他们就住在对面,李旸上山了,徐栎在马厩那边铲雪。”
徐栎和李旸的值房上着锁,宋怀瑾和戚浔便往马厩寻人,大雪初霁,仓房马厩皆是一片缟素般的白,马儿虽不畏寒,马厩里的积雪却要有人清理,今日大部分杂役都跟着大理寺上了后山,于是马厩里铲雪的活儿便落在他头上。
几匹毛色光滑的高头大马散养在马厩里,徐栎正费力的挥舞铁铲,大冷的天,他累的满头大汗,他越铲越靠前,惹得近前的马儿尥蹄嘶鸣起来,徐栎无奈停下活儿安抚马儿,他先是对马儿说话,又惟妙惟肖的学了一声马嘶,果然让马儿平静下来。
这时,徐栎看到了走过来的宋怀瑾和戚浔,他将铁铲一收迎上来,“大人和姑娘怎么来了?”
宋怀瑾面上带着笑,“我们要找些佛香,听闻你哪里有,便寻过来。”
徐栎抹了一把脸,“小人那里确有,这便去给大人拿。”
他态度极好,放下铁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