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傅世子的模样也不像凶手那般有所遮掩。”
宋怀瑾摇头,“他的心性非常人可比,光看表面如何看得出?”
戚浔点头,“辛将军的尸体我还要细验,还是将尸体搬去余大人那里,昨夜看的文书,只看到了余大人和辛将军的名字,其余字迹因放置太久,实在看不清了,稍后大人可派人再去筛查一遍——”
宋怀瑾立刻吩咐人移尸,戚浔带着周蔚回到余鸣的厢房,面对两具尸体,却并未立刻动手验尸,她站在长案前,看着余鸣的尸体发怔,很快又将那把陌刀拿起比划。
周蔚看的不解,“怎么了?难道临江侯世子当真是凶手?”
戚浔摇头,“你今日未曾听见胡立说吗?堕入黑绳地狱之人,或斫或锯,痛苦万分,凶手要模仿地狱里的刑法,会否做到极致?辛原修虽然是溺死,可我觉得,凶手一开始或许是想将他活活煮了的,这与那地狱之说一模一样。”
“你是说余大人被分尸,是被锯的?”
戚浔摇头,“看伤口便知不是锯,还是刀,只是胡立今日提到了地狱刑法,令我想到了此前我的一个念头,我那时觉得余大人被分尸,尤其腰部的伤口,像是被腰斩,你可知腰斩之刑,用的是何种刑具?”
周蔚没见过,摇了摇头,“腰斩是重刑,我已很久未听到腰斩之刑了。”
戚浔道:“是铡刀一样的刑具,我在想这芙蓉驿之中,是否有类似铡刀之物。”
周蔚眼珠儿转了转,“铡刀?”
戚浔看着眼前这把陌刀,“驿内人众多,因此我们的怀疑会被分散,因这把陌刀,再加上傅世子入驿内后足不出户行迹诡异,便格外引人怀疑,可余大人被害的重点并不在分尸,而是在凶手如何让他在外冻死,又如何将尸体带回屋内,还将屋子布置成了密室。”
这两日可谓是兵荒马乱忙的脚不着地,周蔚脑袋里的确乱哄哄一团,戚浔一说,他也觉重新找到了重点,戚浔这时走到门口去,将门关上查看门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