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听他提起此事,眉眼微肃,“我并不信佛,信佛的是家父,当日当日家父亡灵在此,我不过去为他求个佛缘罢了。”
宋怀瑾还要再说,傅玦道:“凶手以地狱刑惩杀人,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死者造了何种业障,若是无差杀人,何必如此故弄玄虚?”
他在提醒宋怀瑾,宋怀瑾一愣,想到傅玦与余敏和辛原修皆不相识,哪怕他真的信佛入魔,也找不到杀他们的理由,宋怀瑾虽然因现有的指向性证据怀疑傅玦,却也不敢故意给傅玦加罪名,一时哑口。
“的确如此,不过世子眼下仍是嫌疑最大之人。”
傅玦和蔼可亲的道:“无妨,你大可让大理寺之人,日夜不分监视我们。”
宋怀瑾心底突的一跳,昨日因有人放火,他曾让人去监视过傅玦的院子,后来一整日都无异常他便将人撤了回来,本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却未想被傅玦发现了。
他还未言语,傅玦先轻咳了两声,今日天色阴沉,寒意迫人,他不耐再说,林巍很快将他推走。
杨斐没多时靠上来,“宋少卿,你怎么看?如今有人证……”
宋怀瑾定了定神,“还是要继续查,世子嫌疑最大,却也不能妄下论断,且他身份不凡,我要立刻送信回京一趟才好。”
宋怀瑾回到屋内,叫来一人细细吩咐,果真是令他回京送信,待吩咐完,才又来看戚浔,“你如何想?尸体上可能发现更多的痕迹?”
戚浔拧着眉头道:“如今死了两人,凶手特征之一便是力大,又同样用了八热地狱的刑法,足以肯定是同一人为之,此人先杀余大人,又谋害辛将军,而他二人在十二年前一同入住芙蓉驿,我还是更倾向调查当年发生了何事。”
戚浔仔细思索,“余大人死的时候,陌刀并不算直接证据,可辛将军死的时候,有人看到辛将军去北院,辛将军指甲内又留有世子所用药渣,怎么想都透着古怪。”
“直接证据太多了?”
戚浔说不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