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算得是北地男儿,给北地足够的稳妥,就是给他自己多一个后背倚靠。
栖迟其实明白,他是知道她和伏廷有意远离皇权,多赐一道让他们安心。
……
李砚离去后,伏廷回到府门边时,拉了下栖迟,指了指门边停着的马匹。
栖迟不解:“什么意思?”
“早先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看北地各处的,你忘了?”
她意外:“现在?”
伏廷点头:“你看圣人都能抽出空来,你我还能忙得过他不成?”
这些年不是北地就是商事,还有三个不省心的小家伙,一拖数载,但他从未忘记自己说过的话,总要履行。
栖迟不禁笑了,又朝府门里看了看,小声问:“孩子们怎么办?”
“放心好了。”伏廷朝她身后看去。
曹玉林走了过来:“嫂嫂放心去吧,我替你看着。”
原来是早安排好了。
她这才答应了。
……
当天,他们就从瀚海府出发,与李砚一样,微服出行。
虽在路上,但还随时关心着北地从各处收到的消息。
听说洛阳的河洛侯成婚几年终于有了后嗣,弄得洛阳城还为此庆祝了一日,可见其家族昌盛。
再后来,忽的又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年轻的圣人在回宫的路上挑中了个女子,要召入宫中。
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仆固部的仆固辛云。
收到这消息的时候,栖迟和伏廷正好就遇上了要赶赴长安的仆固辛云,彼此都很吃惊。
栖迟吃惊的是这消息,仆固辛云吃惊的是会遇上他们。
一片青翠的草坡上,旁边氤氲着一大片湖泊。
伏廷放马吃草,接受了仆固辛云的拜见。
栖迟在旁打量着她,几年过去,当年喜欢穿着一身五彩胡衣的少女已长成了个女人,眉眼间异族风情深刻,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