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李砚哭笑不得:“小义叔怎么也说起这个来,倒跟孩子一般似的了。”
罗小义正嘿嘿直笑,就被后面的曹玉林给拽了过去。
很快他就被扯到了角落里,曹玉林生怕他触怒天威,低低骂了他一通:你怎么说话的,孩子还这么小,你就在胡扯,是傻子不成,管那么多!
罗小义在那儿赔不是:喝多了喝多了,要不然回去你给我用顿军法?
李砚听了个大概,只好隔了几步劝:“无妨,小义叔于我有师恩,阿婵姨还救过我,不过开个玩笑,又算不得什么。”
曹玉林这才将罗小义放了。
另一头,伏廷将睡着的仙玉交给乳母带下去,和栖迟一起回了房。
“真不知玉仙儿这胆子是随了谁,”栖迟一边除钗饰一边好笑地说:“竟然敢开口就说要做皇后。”
伏廷看过去:“你说随了谁?”
她手一顿,听出他弦外之音,眼角微挑:“随我么?”
他扯开嘴角:“我可没说。”
栖迟知道他分明就是那个意思,眼一扫而过,轻轻说:“我不也就在你面前大胆些么。”
余音未落,伏廷的手臂已经自后揽了过来,低沉的声音一下撞入她耳中:很久没见识你的大胆了。
栖迟一回头,就贴到了他身上。
做了三个孩子的母亲,她的身体稍稍丰腴了一些,在他浑身紧实的身躯前,入了他怀,便软得如水如绵……
这之后,李砚在都护府里待了小半月才离去,还是因为政务繁忙,不得不走了。
天刚蒙蒙亮,队伍已经整装待发。
伏廷让罗小义带人护送一程。
临走之前,李砚借口私底下与姑姑说话,又赐了一份丹书铁券给都护府。
栖迟拿到手很诧异,已经有一份了,何须再赐一份。
李砚说当初那块是先帝那里求来的,这才是他给的。他生在光州,长在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