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甜言蜜语的情郎如此绝情,柳翩翩忍泣道,“妾一连几日来贵府,并非想痴缠谢郎。妈妈逼迫,妾也是无奈……”
谢定一冷笑,“你妈妈逼迫你什么?难道又要你留住我!”
柳翩翩哭成了个泪人,“谢郎还不明白吗?贵人公务并不留宿,妈妈以妾失身要挟,要将谢郎告上监察处。若是,若是妈妈知道……知道……”
她似有难言之隐,再说不出话,强忍着泪水。
谢定一闻言,气极反笑,“告我到监察处?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谢您了,博爷一乐!”
谢陵早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顿时怒不可遏,起身一脚蹬谢定一肩膀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顿时将谢定一踹翻在地,痛的谢定一冷哼一声。
柳翩翩见状,忙哭着去扶他,却被谢定一粗暴的推开。
谢陵气的直打哆嗦,“你……你个畜生!”
谢宥一此时也隐隐约约明白,心里这时是真想扇谢定一巴掌了。
南昭规定,高官显贵谈公事可留伶伎席上作陪,却不许留宿,一经发现立报监察处立案,轻者降职重者丢官。
看这样情势,谢定一不仅留宿,还和这女子纠缠不清。
见父亲又要动脚,谢宥一忙拦住,“父亲息怒!如今这境况,倒不如想想怎么处置。”顿了顿,他道,“监察处那里,恐怕得提前打个招呼。”
谢陵怒道,“这畜生惹的烂摊子!让他收拾!”
谢定一梗着脖子道,“收拾就收拾!”
谢宥一忙呵斥住谢定一,思索了片刻,他低头对柳翩翩道,“姑娘……家弟对姑娘多有得罪,我这里代他,代谢府道歉。我直说了罢,姑娘需要什么但提无妨,只一件,进谢府……恐怕不能答应。姑娘需要多少银钱,或者摆脱乐籍,我都可以做主,还请姑娘回去后多劝说你母亲,有劳。”
谢定一立刻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说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