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成了形,因此在平静得近乎无聊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特别的关注,更别说是法印殖民地舰队主力全体出动这样的大事,就在伯兰吉尔的舰队出港的同时,一封封电报从西贡的各个领事馆飞向远方。
要说离得最近的莫过于新加坡了,这个年代的大英帝国,依然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日不落帝国”,2200多万平方公里的海外殖民地,超过5亿的统治人口,都可以使他们傲视群雄,对于紧随其后的欧洲邻居,自然保持着既合作又警惕的姿态。
位于新加坡市中心福康宁山上的海峡殖民地总督府更像中一个堡垒,居高临下可以远眺海湾,海湾中停泊着大英帝国的骄傲,远东海军。
装饰奢华的总督办公室里挂着海峡殖民地总督托马斯.珊顿.怀特莱格爵士的半身像,画像下半部分是一行花体字。
在自己的屋子里,尽管很热,爵士依然戴着长长的假发,紧身的中世纪样式的马甲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华侨在某个节日里捆得严严实实的棕子那么可笑,汗水从肥胖的脸颊簌簌而下,不得不换了一块又一块手帕。
“法国人想干什么?”
“很难说,或许是日本人的行动给了他们压力,来自上海的情报显示,日本人对于夺取海南岛已经志在必得,或许这一两天就会见分晓。”
远东情报部门的负责人拜伦少校是个年富力强的军官,精力充沛而富有热情,很得他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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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沉默了,从空中看窄長的堤道使它和大陸相连,新加坡像是从峻峭的马来亚山脉切断下來一個尖端,波浪起伏的公海上一片绿色的三角形土地。两个灰色的「瘤子」破坏了它那丛林的美景:东南面是一座现代化城市(指得30年代末),这里那里点缀着红屋顶,北面靠近堤道的是一大片小棚屋、起重机、营房、街道、房屋以及宽阔的绿色场地:新加坡海軍基地。基地显得特別安静,在码头和广阔的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