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鱼雷的浪迹,或许有谁知道呢?”
幸存者的回答五花八门,有说看到了,有说是触雷,还有说是被某种不知名海怪顶翻了,总之,接到报告的伯兰吉尔海军上校一头雾水,随即就是怒不可遏。
停泊在金兰湾的炮舰“塔于尔”号是唯一没有出海的舰船,舰长梅卡迪耶中校更对这个胡说八道的疑似“苏俄人”感兴趣。
“啊!”
你不能指望40年代末的刑讯水平有多么文明,于是阮文明上尉光荣地享受到了辣椒水、老虎凳等在小学识字课本里才能看到的“满清十大酷刑”,显然这群法国人有些缺乏想像力,只会用蘸了水的皮鞭使劲抽,可是我们的阮上尉已经感受到了革命前辈的伟大。
这他妈也不是人能熬得住的啊。
“我说,我全说。”于是他决定有保留地透露出一点信息,换一个至少是喘息之机。
“说吧。”
梅卡迪耶掩着鼻子走过来,不是他不想绅士,委实是情况太过惊悚了。
“我是安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海军上尉,通信部门主管。”
“什么?再说一遍。”
阮文明忍痛又说了一遍,梅卡迪耶听了半晌没说话,直到手下催促,才悠悠地扔下一句,转身走掉了。
“如果他再胡说八道,换上你们的新花样。”
被人忽悠的恼怒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又变成了惊异,一封来自于“拉莫特.毕盖”号的电报表明,敌人拥有强大的实力。
“马恩河,沉了?113名水兵只救上来29个?”
他近乎失态地跑回监牢,顾不得血污,一把抓住阮文明的双肩,咆哮着大吼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我是安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海军......上尉”
一歪头晕了过去。
远东,特别是东南亚一带,由于格局在200年前就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