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懂的?妄图用值周之事来做文章真是打错了算盘。”
房瑄这边张口闭口的兄长,房相爷却没有立刻出声,只是顿了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这倒是,有些事,兄弟之间确实不必多说什么。”
“这是自然。”房瑄说到这里,忽地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些许怀念,“还记得你我少年时为了摘三个桃子偷偷逃出了课堂,却叫先生发现了,还是兄长你站出来替我顶了这一茬。”
“不是三个,是五个。”房相爷眉心一紧,立时纠正他,道,“那时房家统共四个读书的孩子,你喜欢吃桃,便多拿了一个。”
“这倒是,我记不清了。”房瑄愣了一愣,随即笑了,他垂眸没有再看房相爷,转而看向垂在胸前花白了大半的头发感慨了起来,“年少的事情有好些多记不清了,一晃眼,我们都老了。”
这话到这个年岁来说总是有些忧伤的,房相爷脸色也柔和了下来,顿了片刻之后,他道:“岁月不饶人,往后,这大楚总是年轻人的。”
“所以我才恨,值林值周这般一死,这大理寺分明是要我房家绝后啊!”房瑄说到这里,忍不住咬牙,“真真是可恨!”
这种事……房相爷沉默着没有说话。
又听房瑄抱怨了几句,说了些年少时候的事,房相爷才开口将他送了出去:“你先回去吧!莫用担心,便是大天师下次还来寻你,你照实说便是了,左右我房家与真真公主确实没什么关系。”
房瑄点头“嗯”了一声,盯着皱着眉似是在想事情的房相爷片刻之后,他手指颤了颤,转身,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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