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往往只在伯仲之间,稍有不慎,便会叫房相爷发现端倪。
……
“大天师问我兄长可与真真公主有过接触,还问真真公主逃出宫后房府可有动静之类的话,”房瑄说到这里,忍不住蹙眉,而后冷笑了起来,“大理寺那个姓乔的也在,她如今倒是活的好好的,还入了大天师的眼,我儿值周惨死想要凶手以命抵命却都不成,这老天还有眼么?”
提起房值周,房瑄便忍不住意难平。
到这个年岁,哪还会有什么孩子?房家经此一事算是彻底绝后了。
房相爷听罢,垂眸叹了口气,道:“此事你我明白,是值周做错了。”
比起房瑄的很,房相爷尚且没有被亲情完全迷糊了眼。
“可是……”房瑄似是还想说什么,却被房相爷抬手制止了,而后房相爷反问他:“你如何回答的?”
“能如何回答?自然是照实说了便是了。”房瑄说着冷笑了起来,“真真公主那等恶女怎会与我房家扯上关系?大天师是找真真公主找疯了才怀疑到我房家头上来。我看她是到底不如当年了,嫁人生女日子过得太顺遂被磨了角,如今似个没头苍蝇一般乱找人能找到什么?”
这也是朝中不少官员的看法,对此房相爷不置可否,只是叮嘱房瑄,道:“再如何她也是大天师。这种话莫要在外人面前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了怕是会在背后大做文章。”
“有什么人敢拿这种事做我房家的文章?”房瑄却是不以为意的冷笑了起来,“她带着那姓乔的丫头摆明了想要离间我二人,还道什么当年值周的事兄长你不保我,害的我丢了官云云的,我房家的事岂是她们能置喙的?”
又提起了值周的事……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的。房相爷深沉默了片刻,对房瑄道:“值周之事我确实做的不多。”
“兄长不必说这种话,我房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在,我房家便不会倒。”房瑄说道,“我懂得,兄长你不必解释。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岂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