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赁人,结果租到了一家“凶宅”,当然,说凶宅也没错,毕竟宅子底下确实埋了不少尸骨,只是若非宅子的事也不会牵扯出阿芙蓉一案。
如今再看,很多事仿佛冥冥之中还当真似是早早便安排好了一般。
“房值周一案中便有大量钱财不知所踪,那个案子没有牵连到房相爷。”乔苒说道。
房相爷这个身份注定他能轻易得到房家上下的信任,房值周为他卖命自然也是愿意的。
不过这些,包括甄仕远的反应骨相之流都只是猜测,即便能说得通也还是需要证据的。更何况房相爷的身份非同小可,这么多年的朝中经营若无绝对的证据根本不能对他下手。
就连眼下昏迷着捆绑在殿内的官员们也都是因为有了账目的证据才能下手,乔苒没有无故诬陷他人的想法。
大天师听到这里,不由瞥了她一眼,轻哂:“果真是大理寺的查案女官,万事讲究证据。你这个故事虽说能说得通,却太过离奇,还有徐十小姐的话本子也不能用作证据的。”
在乔苒的推断里,如今这位房相爷应当是位同样厉害的查案断案高手。若是她一切推断都是真相的话,那当年房、甄二人一案足以看出此人的手段,毕竟若非手段这般厉害,也不会叫甄仕远稀里糊涂的就当上了大理寺卿。
“那些奇怪的药确实很厉害,不管是大殿下身上的那颗还是叫张公子有了变化声音能力的那一颗都很是厉害。”乔苒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再加上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位甄伯当真是一位厉害的易容高手,所以,这只是我自己的推测。”
可是她还是觉得虽说奇药不少,这等让两个人变化了容貌且还能变成对方容貌的药是不存在的。
“如果不存在这样的药,甄仕远自己将自己糟蹋成了如今这相貌暂且不提,我瞧着那位房相爷保养的如此之好,倒是不大可能将自己的容貌糟蹋的如同变了个人一般的。”乔苒说到这里,忽地笑了,“若是如此的话,我赌那位房相爷易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