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偏偏做下这些事又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他不用自己亲自插手,便顺利完成了这一切,果然是高明。”
这一切,若非那个“画皮”的故事,她也不会想到这些。
“可以将甄仕远遣去金陵这等无人对他熟悉的地方以此不叫人怀疑,可长相的事却不能一蹴而就,所以彼时那几年甄大人身边应当还是会有一个为他缓慢变化不叫他长的与最开始有太大出入的人。”
毕竟任命状上是有画像的,即便本人与画像有出入,变化却也不能太大。
“我问过甄大人,也问过唐中元,说最早的时候甄大人身旁确实有个伺候他起居的甄伯,不过后来甄伯年岁大了,便主动请辞离开了。甄大人念旧,那时还多给了不少银两与甄伯,并许诺得空去看他。可不久之后唐中元领命去看甄伯却并未找到甄伯,找寻了一段时间无果之后,甄大人这才就此罢手了。”
“你怀疑那个甄伯就是那个人?”大天师听到这里,若有所思,“那他为什么之后又离开了?”
这个问题一出,乔苒神情却古怪了起来,片刻之后,她道:“关于这个么……我听唐中元说,甄大人来了金陵之后沉迷于吃食,彼时的甄夫人还不曾搬来金陵,再加上日日同金陵当地乡绅吃饭应酬,没个人管着,我估摸着这时间一久……”
甄伯大抵也是发现了,瞧着甄仕远被岁月和贪食这两把杀猪刀来回“雕琢”已经不需要他了,他便告辞了。
“其实关于这个猜测,我们衙门里的封仵作就夸赞过甄大人骨相不错……”乔苒想起同封仵作闲聊时封仵作一脸惋惜不能拿来研究研究的神情颇有些哭笑不得。
“甄大人这里暂且不必再提了,”乔苒话题一转,转回房相爷这里,“至于房相爷这里,我来京城不久破过一件阿芙蓉案,涉案的是房相爷的侄子房值周,他背地里做阿芙蓉的买卖,赚取了大量钱财……”
不过这事情的起因委实有些啼笑皆非了,甄仕远贪图省事,直接找了个不怎么靠谱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