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仵作的不说人话,开口问了下去:“你还记得张夫人那一日流了不少血吧!以封仵作你的经验来看,可否根据那些血的凝固状态,推测出当时距离张夫人出事的时辰?”
乔苒原本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左右她只是破案的,问出的话有些不通医理也是正常的,素日里封仵作也早习惯了,并不会说什么。
可今日照旧这般一问,封仵作却难得的给了她一个诧异的眼神道:“乔大人,你是不是傻了?”
乔苒听的不由一愣,不过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可是我方才所问有些问题?”
“寻常人小伤口的血很快便会凝固了,似那张夫人一般流了那么多血的显然是伤口太大了,一般而言这样的伤口都是直至血流尽而亡的。她流了那么多血还没死,显然是你们发现的及时,”封仵作说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嘀咕了一句‘真是迟来的春困,困的厉害’又接着说道,“按理说距离凶手行凶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诶,我听说当时是你最先发现的,以你的眼力便未发现任何一点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么?”
“没有。”乔苒摇了摇头,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
“那这凶手厉害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之内便将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擦干净了,可真真厉害!”封仵作说着,偏过脸去,一回头看见拿着竹筒的柳传洲正认真的听着,顺手便给了柳传洲脑袋一巴掌,“愣着做什么,干活呀!”
“哦哦!”柳传洲“哦”了两声,嘴上虽然应着,人却忍不住问乔苒:“乔大人,柳某便是个大夫,封仵作这话说得不错的,似张夫人流这么多血却还活着定然是你们发现及时,并及时处理伤口止了血的缘故,否则寻常人早就该请封仵作出面了。”
乔苒听到这里“嗯”了一声,顿了片刻之后忽地笑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正分竹筒的柳传洲以及封仵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双目一亮,转身大步离去,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她明白了?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