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看着我了,不然我怕是要囊中羞涩,钱袋无法外借了。”
这一招听的徐和修呼吸一滞,解之如今可不在长安,他囊中羞涩便也只能问承泽借钱,若是承泽不借,想到日日暮食要对上父亲母亲那两张脸徐和修便觉得脑仁疼得厉害,与这个相比,似乎被李同春嘲讽两句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你只消莫忘记给钱,李大夫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乔苒指了指徐和修手里的银子,安抚了正要离去的徐和修一番,道,“那李大夫脾气虽大,人却通透的。”
收了钱财,哪怕是再看不顺眼,李同春也会跑这一趟。
不得已,还是徐和修收了银钱出了门,乔苒则起身往大理寺后衙去了。
去后衙的时候,封仵作正指着一堆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拇指粗细的竹筒指导柳传洲:“一会儿将血按着不同的时辰放入竹筒之中观察,你便知道老夫所言血液凝固的规律了。”
“那我倒是来的巧了。”还未进门便听到封仵作这一句话,乔苒目光瞬时一亮,走进去道,“封仵作,我有话想问你。”
“是你啊!”对乔苒,封仵作一向是还算客气的,闻言便道,“什么话,说罢!”
一旁拿着竹筒的柳传洲也跟着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乔大人”,
乔苒点了点头,目光自柳传洲身上移开重新落到了封仵作身上,道:“张夫人出事那一日的情形你还记得吗?”
封仵作听的“哦”了一声,当即便走到一旁乱糟糟的桌案旁翻了起来:“那个叫小满的侍婢的验尸报告我未给你么?”
“给了。”乔苒说道,“我不是问小满的死的,我是来问张夫人。”
“她不是没死么?”封仵作闻言忍不住蹙眉,似是有些不满,“那日将老夫喊去,老夫还当发生了什么事呢,结果人还好好的活着……”
众人对封仵作话语里的不满视若未闻,左右封仵作说出这种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不过乔苒还是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