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谢承泽,开口问他:“血腥味?”
谢承泽点了点头,起身目光落到了乔苒的袖口处:“乔大人,你是不是受伤了?”
乔苒垂眸看向自己的袖口,在看到衣袍上那一道细微的划痕时,目光不由一滞:这是方才自己不小心划到的吗?
不过对谢承泽,乔苒还是摇头,道:“不是,”女孩子说着扯了下自己的衣袖给他二人看,口中解释着,“或许是去讨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原娇娇治病救人的秘密她不信谢家不清楚。
谢承泽闻言沉默了一刻,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是复又垂眸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人:“脉息沉稳有力,应当要好起来了。”
“那便好。”站在一旁的徐和修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叹了口气,道,“若是此人知道一些关于那个‘老钱’的线索便好了。张大人和张公子至此仍然没有什么消息,明镜先生的画像也分发去了官府各要塞,不过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锦城张夫人与明镜先生先祖的事还在查,不过因锦城离长安甚远,一时半刻也没有听到什么眉目。”谢承泽方才似是只随口一问,接着徐和修的话说起了案子。
那个“易子而食”的谜题总是让人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怅然,总觉得这是一个因天灾人祸引起的事情。
乔苒点了点头,顿了顿,问他二人,道:“张夫人呢?”
张家的祖宅在修葺,张夫人这座宅子因着发生了案子,暂且也不能住了。
徐和修回她道:“张夫人住在大理寺客房。先时张大人失忆那桩事中,张夫人就曾在这里暂住,是以还算习惯,方才我二人去看张夫人时,她正在翻着一些张大人所作的旧文,大抵是思念夫君了。”
思念夫君?乔苒垂下了眼睑。
女孩子这一刻本能的反应颇有些耐人寻味,以至于一旁正注意着她脸上表情的谢承泽开口问她:“乔大人,怎么了?”
乔苒摇了摇头。
她不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