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夫,该请仵作啊!譬如他。
“还有些微的气息,你方才没注意。”乔苒翻了翻眼皮,催促了一声正要伸手过来重新探脉息的封仵作,道,“还不快去?”
女孩子鲜少对着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封仵作一个激灵,忙不迭地转身跑了出去。
待到封仵作离开之后,后衙之内只她一人了。乔苒回身看了看四周,眼见四下无人,便再次伸手覆向那人的手,触手处还是冰凉,可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重新再去触碰之时却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暖意。
寻常情况之下,冷热变化有如此之大么?
乔苒拧了拧眉,看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那个“人”,默了默,忽地伸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捏开那人的嘴滴了两滴血,正要继续滴下去时,听远远有脚步声传来,乔苒连忙收回了手,将手指藏于袖间转身望了过去,却见屋外徐和修和谢承泽正迈步走进了后衙。
“乔大人,”一见乔苒,徐和修便忙不迭地开口了,他伸手指向外头,激动道,“方才我与承泽在门外碰到了封仵作,他慌张的厉害,跑起来东倒西歪的。我二人看他情形不对劲,叫住了他,熟料他开口便语无伦次的说了起来,一会儿说这唯一的活口凉了,一会儿又道是自己弄错了,正要去找大夫。乔大人,你可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会儿人死了,一会儿人还有的救要去找大夫,往常封仵作只是不说人话,今日这话颠三倒四的,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乔苒闻言顿了一顿,道:“人脉息有些弱,先时以为人死了,不过细一瞧没死。”
这样啊!徐和修恍然,走到那躺在床上的“人”身边伸手探了探,片刻之后收手转身对谢承泽道:“确实还好。”
“那看来原大小姐的药很厉害啊!”谢承泽垂眸看向面前躺在床上的“人”,顿了片刻之后,忽地俯身凑近那人,鼻尖动了动,而后转头看向乔苒:“乔小姐,你鼻子那么灵,可闻到什么味道了?”
乔苒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