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样子同寻常富家老翁别无二致,毕竟先是人之后才能是相爷嘛!乔苒笑了两声,心里也多了几分好奇:“那这一旁原先的宅子是谁的?”
听她这般问来,裴相爷抓着空的水瓢向她看来:“镇南王府的。”
镇南王……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乔苒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了:“镇南王啊……我记得已经不在了。”
或者准确的说是绝后了。如今镇南王府仅剩的一位女主人镇南王妃回了娘家虞家,素日里深居简出,鲜少出现在人前,若不是她曾经无意瞥见她同焦、原两家往来,都快忘了这个人了,没想到此时,镇南王府这四个字再次出现了。
先时那位体弱多病的镇南王早死了不知多少年了,死人自然不可能跳出来将宅子租给真真公主,所以,做主将宅子租给真真公主的应当是如今深居简出的镇南王妃。
想到张解曾同她提过的那位聪慧灵秀的镇南王妃,乔苒心情委实算不得好。
裴相爷还在一旁浇花,一边浇一边道:“你若是要问这宅子为什么空了那么多年突然租出去这个问题的话,老夫倒是可以回答你。虞家产业不丰,手头拮据,真真公主砸了钱,镇南王妃这才肯了。”
钱这等东西确实买不来所有,不过有时候还当真要紧的厉害。
这个理由无可挑剔,就连裴相爷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来。乔苒自也没办法挑刺,不过对这位曾经拜访过焦、原两家的镇南王妃,她心中的警惕更浓了。
“原来是这个缘故。”虽然心中怀疑,不过对着裴相爷,乔苒还是应和了一声。
见女孩子眼神有一瞬间的游移,裴相爷抬眼,目光落到不远处候了好一会儿的管事身上,道:“人应当已经带来了,你有什么可以去问,老夫已经交待过了,他们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察觉到自己走神被发现的乔苒虽说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向裴相爷道了声谢,看了眼眼前这些花便收回了目光。
花湿哒哒的都快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