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虽说真真公主极有可能被栽赃,却也无法完全断绝她就是凶手的可能,这一点她和甄仕远自会在私下里印证,当着裴相爷的面该道谢还是要道谢的。
乔苒顿了片刻之后,再次开口道:“既然是被栽赃,那兴许是真真公主的仇家做的,相爷可知真真公主初回京城,有哪些仇家?”
这个问题让裴相爷浇花的手顿了下来,他背对着乔苒,摇头:“丫头莫要套老夫的话,真真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出身大理寺,先前又负责过徐家丫头的案子,岂会不知道?她处处结仇,仇家多的是,老夫又能说出个什么来?”
他此次出声是想提点,这个丫头很是聪明,不管是他还是冉闻都很是看好她,自然不希望她稀里糊涂的做了对的事却反而错了。
不过关于这个案子的事,他却也无法说出太多来,毕竟术业有专攻,论谈案查案,自然还是要让大理寺的人来。
试探了一下裴相爷,听他如此直白的说了实话,乔苒放下心来,连裴相爷都不兜圈子了,她自然也不能再小气,于是想了想,她看向裴相爷:“相爷,有一事下官一直想问。”
话说开了,不止乔苒放下心来,就连裴相爷心情都好了不少,手边的水瓢继续拿起浇起了花::“你问吧!”
“我听甄大人先时说过百姓围攻真真公主府的事情,那时我在洛阳并不清楚,今日却是亲眼所见的,裴府因此受了不少牵连了。以裴相爷的地位,为什么要同真真公主做邻居?”乔苒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裴相爷笑了,舀着水桶里的水,对乔苒道:“年纪大了便不喜欢折腾,所以,若是有的选,老夫也不会选个如此麻烦的邻居。你有所不知,先时这一旁的宅子可不是她的,空了多年了,老夫喜静,不喜欢热闹,可没成想,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她回京之后,居然搬到了一旁的宅子里,住了没几个月,比老夫过往十多年住的都热闹。老夫简直是深受其害啊!”
这幅抱怨邻居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