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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苒点头,道:“就是谢承泽的堂兄,听闻是被谢太尉当做继承衣钵的后辈来培养的。”
能被当做继承衣钵的后辈来培养的必是族中最优秀的子弟,这一点无可辩驳。
“崔九郎就是崔家的谢殊,”张解看了她一眼,忽地顿了一顿,而后继续道,“大天师曾经说过,虽然崔、王、谢三族中几个被选中的子弟都是不错的,不过,若是同争一件事,崔九能争得的可能性或许是最大的。”
也就是说虽然都不错,不过崔九却更胜一筹。
“你如今见到的主持开口闭口佛法的出世高人模样,可就在出家前不久他还不是这样的。”张解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所以,这才更叫人费解。”
一个前途无量往后要掌握崔氏一族的子弟莫名其妙的出了家,可说当时的长安城无人不在猜测纷纷。
“其中被传的最广的是这位崔氏子弟受了情伤,”张解说道,“毕竟突然受情伤出家的事不止一件,人也不止崔九郎一个。”
乔苒被他说得心头兴致越发浓厚:“你且说说呢!”她现在总算有几分明白那群大理寺同僚不依不饶盯着她和张解看的心情了。
“有人传是因为大天师,”张解说道。
乔苒想了想,点头道:“人中龙凤自然是极其般配的。”
“这其实跟大天师没关系,”张解却摇了摇头,道,“我见过的崔九郎是个面热心冷之人,并没有喜欢什么女子,对大天师也只是欣赏敬佩,并无其他。”
“那他为什么突然出家?”乔苒可道。
张解看了她一眼,道:“所以那才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出家?难道还当真是为了成为大家的崔九郎不成?”
没想到张解还有说冷笑话的潜质,乔苒抿了抿唇,忍住笑,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
“总之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家,放着偌大的崔家不继承去继承一座寒山寺。”张解又道。
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