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庄是崔氏哪房哪脉的我不知晓,”张解说道,“不过那位寒山寺的主持却是正儿八经的崔氏子弟。”
虽然早已猜到这个可能性,可听张解亲口说出此事,对乔苒而言,这感觉还是不同的。
“你是不是会以为这位寒山寺主持当年在崔氏必然是极不受宠的?”张解可她。
乔苒笑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代表这位寒山寺主持在崔氏族中非但受宠,地位还极高。”
张解点头,眼神此时也变得微妙了起来:“崔九郎当年可是京城无数名门闺秀的梦中人。”
乔苒想了想寒山寺主持讲佛法时的情形,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听其描述那也是叹为观止的,甚至连甄大人的夫人这等人也喜欢跑到寒山寺听佛法,足可预见当时的情形。
“他现在可比当年更厉害,”于是乔苒想了想,道,“不止是名门闺秀这等适龄女子了,连不适龄的下至十一二岁孩童,上至四五十岁甚至更年长的妇人都迷他迷得神魂颠倒。”
如此受人欢迎,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这话一出,张解双眼弯了弯,眼里也不由多了几分笑意:“所以,当年他出家时,除了寒山寺的和尚高兴之外,整个长安城一片哭嚎之声,极其凄惨。”
如此真情实感的描述让乔苒有些忍俊不禁,她忍住脸上的笑意,对张解道:“当时想必众人也是没想清楚,待崔九郎出了家,反而真成了大家的崔九郎,对于多数人而言,或许是一件欢喜事。”
这就同现代的追星差不多,崔九郎估摸着就是长安城的“顶流”了,乔苒想着。
“对于不少闺中女子来说那是一件欢喜事,可对于崔家乃至陛下而言这并不是。”张解说着脸上的笑容转为疑惑,“他突然出家可惊到了整个崔家和陛下。”
乔苒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谢家的谢殊吗?”张解没有立刻描述崔九郎的出家是如何“惊世骇俗”的,只是突然反可起了她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