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衙门,若是当真存入了与此事有关的野史书册,也不知当时这两部衙门的尚书该有多大的胆子才胆敢做出这等事来。
“礼部、工部、兵部这几部与这些事根本扯不上关系,若非特意注意到又或者当时的这几部尚书是个爱好野史的,库房会有这几本书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乔苒冷静的分析着,“说起来,最有可能存入这些野史的衙门就是吏部了。”
要知道吏部同样有擅长断案的官员,大理寺衙门能注意到,吏部的未必就注意不到。可一部衙门库房乃是重地,冉闻岂会让几个外人随意进去吏部衙门库房?便是可以进去,放几个明知道擅长查案推断的人进去,她若是冉闻都不会这么做。真放进去了,若是库房没什么还好,若是有什么,万一有所发现,那可怎么办?
正捧着书坐在角落里的徐和修抬头看她,顿了片刻之后,若有所思道:“除了吏部之外,我倒是知道几个长安城里的民间收藏大家,他们手上或许有这等书也说不定。”
比起各部衙门库房这等外头的人不能轻易进去的地方,或许从民间收藏大家手里更容易看到这些书。
乔苒道:“那就去看看呗!”
她自己说过的话当然不会不算数,不能帮徐和修却不代表自己不能看。
徐和修想了想,一咬牙,道:“好,那就去看看!”
……
收藏本就是烧钱的玩意儿,譬如说先前徐十小姐徐禾缘为了拍一枚左公印几乎倾了家产,可在不玩收藏的人眼里这就是块石头而已。收藏本身的价值是无法用世俗的观念来衡量的。所以,这等收藏大家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家财万贯之辈。
毕竟若是没有家财,恐怕连收藏界中最微不足道的小物都拍不起。
乔苒跟在徐和修的身后听徐和修小声介绍着小厮正要引他们去见的收藏大家——左先生。是的,这位长安城最有名望的几个收藏大家之一的先生姓左,这个姓不常见,而且正是左公印那个左。
左公本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