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笃定听的裴卿卿双目大亮,手摸向腰间沉甸甸的三个荷包:那是不是说,最沉的那只大钱袋里的钱有一半是她的了?唔,听说百胜楼的年节点心要出了,好大一盒呢!她好似还差一点,能不能先从大钱袋里拿一点补上去买百胜楼的年节点心?
……
……
隔日一大早到大理寺时,大理寺衙门里一切如常,乔苒在大堂里略略站了片刻,谢承泽桌案上依旧堆叠着厚厚的一摞案卷,想是人还在“养病”,而徐和修桌案前的蒲团已经被拉开了,桌案上还扔着两张皱巴巴的油纸,似是包殿下扔下的油纸包。
见状,乔苒不由笑了笑,向大理寺库房走去。才一踏进库房的门,果不其然便看到了捧着卷宗坐在角落里翻阅的徐和修。
见“老熟人”上门,大理寺库房的小吏正要同她打个招呼,却被女孩子摆手制止了。
乔苒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今日不准备借阅卷宗,便径自走到徐和修面前,而后蹲下来问他:“怎么样?”
听出她的声音,徐和修头也未抬,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很有问题,不过眼下大理寺库房那几本当年的野史被承泽借走了,我今日也去常去的几家书坊问过了,并没有那几本野史。”
“书坊当然不会卖几本百年前的野史,又不是坊间流行的话本子。”乔苒说道。
书是高雅的东西不假,可卖书的也是要赚钱的,总不能喝西北风不是吗?
“除了各部衙门可能有私藏之外,民间的收藏大家手里可能也有。”乔苒想了想,道。
这种野史除非当时的衙门上峰对此等书籍分外偏好,一般而言而特地存入库房的可能性极小。如大理寺这等百年来一脉相承的对这等事分外感兴趣的大理寺卿们之外,她还当真想不到还有几个衙门会有这等书的。
“刑部和户部多半不会有。”顿了顿之后,女孩子又道。
这件事涉及的当时的太子显然是插手过这两部的事的,作为直接与之相关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