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御史大人这个毛病他是怎么诊也诊不出问题来,他怀疑不是他那几十卷医术白读了,就是这位黄御史得了还未曾发现的不治之症了。
“怪了,御史大人的脉搏沉稳有力,不似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啊!”柳传洲说着求助似的看向一旁方才跟着禁军和黄御史一同进来侧殿的张天师。
他没记错的话,阴阳司有符医一脉,不知道能不能治一下黄御史,可万万不能叫这位撞柱护节的黄御史交待在这里了,侧殿里死了人也太晦气了。
本该一同查看御史大人伤势的张天师却连装样子都不肯装,同几个看似严阵以待的禁军正站在侧殿入口处望向朝堂之上,仿佛还在防着朝堂上再次发生什么事一般。
是朝堂里的事比黄御史的病更重要吗?柳传洲愣愣的想着。
只是才这般想着,那个严肃的禁军统领却突然开口问一旁的那位年轻天师:“张天师,那个痛哭流涕的是哪家的人?”
神态平静的混不似在“浑水摸鱼”的张天师回道:“我若是没记错,好似是秀王府的。”
禁军统领“哦”了一声,继续按着腰间的佩刀严阵以待。
第一天来太医署当值的柳传洲对这一幕看的目瞪口呆:张天师和这几个禁军哪是在以防朝堂出事?这是……在看热闹吧!
用这等身份和这样认真的神情看热闹怕是不好吧!
便在此时,手里一痛,方才还查不出所以然来,疑似患了“不治之症”的黄御史不知什么时候不药而愈,大抵是嫌现在的位置离门口太远,听不真切,于是换了个睡姿,挪位子的过程中,不小心压到他的手,还不忘把他手推到一旁,继续“昏厥”。
这情形,他便是再只知通读医书也看得出来这黄御史的“昏厥”也是装的了。
他医书传家,好不容易凭着一手医术被招入太医署,原本想着便是不能大展拳脚,也能向一众前辈讨教一二。今日可是他第一天当值,若不是几位经验丰富的老太医不在,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