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灭口。”
薛怀道:“应当是这样。”
“什么叫应当?”女孩子眉心拧起,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薛怀被问的早已憋了一肚子火了,闻言,忍不住扬起了声音:“我怎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我同他们又不是一伙的。”
乔苒瞥了他一眼,道:“可你知道的也不少。”
薛怀一听,心中一跳。唯恐她又乱想把他当成嫌犯,忙解释:“那时候虞是欢他们那群人看我不顺眼,”说到这里,他语气有些低落,“不过再如何我也是姓薛,外头都在传我要袭爵,他们也不敢太过,只口头羞辱取笑我,时常借了学舍里先生的名义把我叫去,而后当面取笑我。就是那等时候我听他们随口提起的灞桥失火的事情,只是才提一句虞是欢便打断了他们的话。我看他们鬼鬼祟祟的,便留了个心眼跑了几趟灞桥巷子,打听到了这些。”
乔苒道:“死的是夫妻和一个老仆,那姑娘呢?”
“街坊说早在起火前就溺水淹死了。”薛怀道:“之后我便没有再查,毕竟不是官府的,再者说一个寻常百姓出了事,又有多少人在意?能把虞是欢那群人怎么样?”
乔苒看了他一眼,道:“坤至一个小厮的死都将你拘了这么久了,你说一个寻常百姓出了事重不重要?”
薛怀有些憋屈:以往是他自己像个刺头一样同人抬杠,但眼前这位乔大人抬杠的本事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叫他憋坏了,偏还不能动手揍她一顿。
女孩子对他的憋屈恍若未见,不过略略一顿便接着问了下去:“这件事我会去长安府衙询问,除了这件事之外呢?可还有别的?”
薛怀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乔大人,你前面说的辱骂欺凌多的是,可杀人放火的我知道一个已经够多了,你当真以为我同他们是一道的啊!”说到这里,他不由悻悻,语气中也多了几分不为人知的快慰,“真要是一起的,现在我也死在阙楼了。”
女孩子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