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表里如一。与他贴身相伴,那姑娘手里必然知道不少虞是欢的秘密。”说到这里,女孩子忽地看了他一眼,道,“知道的太多,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薛怀脸上神情微僵:他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不过,你说便说了,看着他作甚?
“所以,接下来就是虞是欢仍然暗地里时不时地去骚扰那姑娘?”乔苒反问他,“而后被那对夫妻发现,原先还犹豫不肯说的姑娘就将虞是欢将她带在身边所作所为说了出来。表面仁义道德,实则自私虚伪?”
薛怀看着她,似是默认了。
乔苒却道:“不对。她被虞是欢装扮作书童这件事知晓的人那么多,连你都能知晓,何太平不可能查不到。这种事只要一想便知道那姑娘会遭遇什么,那夫妻又不是傻子,怎可能当时不发作,过后再找不痛快?”
薛怀道:“那夫妻也知晓女儿被虞是欢带在身边是做什么的,可彼时没人知晓她是被拐卖的,一个公子对自家下人做什么谁也不能说错。”
杂役奴仆在主子眼里本就只是个买卖的物件罢了,要对物件做什么,又有几人能够阻止?这种事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他们是发现了女儿身上的伤,”薛怀说着脸色变得尴尬了起来,“据说虞是欢这人有些奇怪的癖好。”
他倒是想说的更明白一些,可想到这位乔大人毕竟不过是个还不曾及笄的姑娘,便是个男人,没有那等奇怪癖好的也未必会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想了想,他又尝试着解释了起来:“你若是不明白,可以去寻几个青楼女子问一问,有些嫖客便喜欢叫人准备了鞭子、蜡烛这等事物虐待女子,甚至还有喜欢被人打的。”
说到这里,薛怀愈发尴尬,寻常人说起来都不好意思,可世间有些人就是做起来还乐此不疲。
女孩子对此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只略一思索,便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夫妻心疼女儿,因此嫉恨虞是欢,又从女儿口中得知了虞是欢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准备告发虞是欢,所以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