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些,没那么聪明,以后这智谋还会长的,就像个子一样会长的。
“所以,如今这一县四乡的百姓屈于他们淫威之下,不是当真成了信徒,便是不得不成了信徒,有人站出来过,却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到如今为止,刺杀倒成了最危险也最容易得手的手段。”乔苒说着摇了摇头,似是感慨,“老实说,这个王春林做恶事的手段还是有几分章法的,先是同山匪勾结,而后请了大师道长以武力强迫这一县四乡的明白人,不肯屈服的便杀鸡儆猴,肯屈服的便不闻不问。如此经营之下,这一县四乡已自成一派邪教,要么从众跟随,要么便缩起头来不闻不问。”
这世上,做恶人不难,可做到如王春林这样的恶人却是一件难事。
“他为恶的章法很好,一步一步,稳扎稳打,但就算如此,要一瞒这么多年也不是一件易事,周边的山西路必有帮衬。”乔苒看向张解,“我看这里的事情兴许只是山西路的一个缩影。”
“如此的话,那更要解决了。”张解笑看了她一眼,道,“也好先探一探山西路的底细。”
那几个前来高密的一家老小不太明白他们说的话,但有一件事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几位大人不会撒手不管,他们会替这古通县的百姓分忧。
纵使之下,他们那一点恩怨情仇还不足以打动五千精兵为他们停留,那位击退过匈奴的白将军会配合是另有所图,可在对王春林动手这一事上,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总之,就是他们的仇,这几位大人会接手就是了。
“恳请大人为我等伸冤,还我古通县一方安宁!”那汉子带着一家老小再次磕了个头。
“大人是想要先去古通县一探究竟吗?”那汉子说着激动道,“不若我等一同去,大人们还可暂住我们那里……”
熟料,这话一出,那位大理寺的女官大人便抬了抬眼眸,道:“我看府衙通缉的单子还很新,你们什么时候刺杀的王春林?”
其实这个不用问,看那戏班子长大的女孩子还瘸着腿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