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林任县令以来,便将原来县衙的那些官差都换了,新换的官差个个人高马大,十八般武器使得很是厉害。这些官差便是那元丰大师和沽源道长的第一批信徒,有他们掺和其中,便是家丁护卫也没打过他们,那一次,血流成河,死了不知多少学生以及背后的家族,仅剩的一些那一次之后也变成了元丰大师和沽源道长的信徒。这一次之后,县里也闹过几次,可都没有这次那么大,到最后,闹也不闹了,告官又无功而返,便只有如我等这样铤而走险行行刺手段的了。”
“他哪来的人?”乔苒又问。
汉子摇头,道:“不知。”
这话一出,那位问他话的乔大人便笑了起来,他只看到她同那位姓张的大人对视了一番,而后挑眉:“看来,你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猜测?汉子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惊叹。既被他们问话的内容细致感到震惊,又对这两位大人仅凭他们的只言片语便能将很多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感到害怕。
听驿臣说眼前这个和妹子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是大理寺的女官大人,所以,这般厉害的才能去大理寺当女官吗?
“我问你,在王春林未上任之前,这周围的山上可有山匪?”
汉子忙点头道:“有的有的,那王春林上任之后也只干过一件好事,那便是剿了这周边山上的匪徒,叫我等免受匪徒之扰。”
“他怎么剿的匪?”乔苒冷笑了一声,问道,“将先前多少任县令怎么都解决不了的山匪解决的?”
汉子一听有些懵,只讷讷道:“不知,只知晓大人上任之后三个月便将这山匪之事解决了,而后我等百姓夜里过山再也没遇到过山匪。”
“那是狼狈为奸。”在一旁认真听了好一会儿的裴卿卿有些憋不住了,道,“那些山匪怕不就是所谓的新任的官差。”
那汉子一家早已听的瞠目结舌:“竟……竟然……”
这表情看的裴卿卿哼哼了两声,她还是很聪明的,只是比面前这两个人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