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洞碎石,那鱼便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
那是底下有暗河的关系,这等事情虽然乍一看有些玄妙,但记录的多了,早有匠作监的人考据出这种现象,不是一处,也不值一提。
所以,甄仕远依然不为所动。
女孩子笑着又道:“那地方就在论道山脚下。”
这句话她先前已经说过了,甄仕远轻啜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的那一刻,突地脑中灵光一现,“不对,这事情不简单……”
是啊,这每一处都看似能解释得通的普通的事情连在一起就变得不简单了。
“我不太懂阴阳术士的手段,但那疯道人能将鱼养的这么好,显然是对那潭水与地下河的走向十分了解。”
论道山又是什么地方?杨筠松未患呆症前亲口点出的皇陵之地,这样的堪舆吉地难免不让人联想到什么。尤其是比起其他玄之又玄到后世早已不可考且她所处的那个时空未必存在的阴阳术,阴阳十三科中有一道在她那个时空可谓“剑走偏锋”,火热的很。她那时候也追过好些有关这一道的故事,沉迷不已,不过那一道被后世称作“盗墓”,由此衍生出的十分受追捧。
而这个时空,阴阳十三科中有一道叫摸金,她当真很难不将其中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联系起来。
摸金嘛,在大楚律法远没有后世严明的时代,对于专懂这一道的人来说,钱当真也是可以一夜之间便得来的。别说修山源村的路了,就连何太平发愁不已的长安大街的路也修的起。
当然,这疯道人师徒是不是做这种事的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不得不说,如果用这个推测来解释,很多事都是说得通的。
有这样的手段,这师徒两不就等同于行走的钱袋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为钱财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有可能的了。
这一点,甄仕远脑中转了一圈,显然也明白过来了:“如此说来,这人很可能是因为钱财的问题而死的?”
“两种可能。”乔苒竖起两个手指,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