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的吃了起来。
待到吃饱喝足,甄仕远也吃完从饭堂回来了,而后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道:“坐吧,说说昨日的事情。”
乔苒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说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无意发现那小村庄有个疯道人可能出事了,我昨晚离开时还未找到人。”
那如此的话,倒是个再稀松平常不过的案子了。甄仕远闻言“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大抵是出自对她这个人的质疑,还是问了一句:“这案子没什么奇怪的吧?”她经手的案子里,这样稀松平常的案子还真是少见。
乔苒道:“要说奇怪大抵就是人了,出事的那个道人应当是个阴阳术士。”当然是散落民间那等江湖术士,不曾入阴阳司的那等。
术士啊!甄仕远嗯了一声,倒没觉得此事有什么特别。虽说有些特别,但也不算什么太奇怪的事,毕竟阴阳术士也是人,也会结仇,更有甚者,这等天赋异禀的阴阳术士动起手来比普通人还要狠。
顿了一会儿,乔苒又道:“他还挺有钱的。”毕竟一个人出钱修的路嘛。
这话一出,甄仕远便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阴阳术士想来钱还不容易?”如符医能治病救人,懂堪舆的指点风水什么的,身负一技之长,当然能赚钱。更何况,这样的一技之长对很多人来说都是能救命的。
所以这没什么奇怪的。乔苒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又道,“那山源村就在论道山附近的山脚下,只不过上面青苔遍布,没有人踏足的迹象。”
甄仕远道:“那就是要么走丢了,要么被人动手藏了起来。”
至此,这个案子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乔苒笑了笑,又道:“那疯道人的鱼养的很好,这城里不少会吃的食客都会去他那里买鱼。”
甄仕远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没有要出声理会她的迹象。
女孩子便继续说了下去。“昨日那整个泉潭的鱼都不见了一次,待有人下水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