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窖里。”
这是封仵作的结论,不过好在对柴嬷嬷而言,这其中的理由并不需要他来解释。
“柴俊出事前两天,府里突然买了冰吧!”他说道,“这一点卖冰的商贩可以证实。”
柴嬷嬷听的一惊,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样的表情已经几乎坐实了他的这句话。
张解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若不是乔苒亲口所言,怕是他都不敢相信。
“府里清贫,这都快入冬了,还买冰做什么?”
买冰这种事当然不是不可以,譬如岑夫人酷好冰寒之物等等,况且京城里四季存冰的人家可不在少数,所以这一点虽说一开始便被提了出来,但谁也没有以此为突破口寻线索。
可一旦有了发现的凶手,再来细思岑夫人的举动,就显得十分可疑了。只是这样的可疑,却因着岑夫人为人母的身份而被大多数人所忽略了。
“柴俊尸首分离时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迹,据仵作推测应当是在冰窖里动的手,如此的话,若是岑夫人事发之后没有让你进去过,或许还能从柴府的冰窖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柴嬷嬷听的早已脸色惨白如纸,人晃了晃,险些就要晕过去了。
张解伸手扶住她,继续道:“大理寺的官差已经过去了,是与不是,兴许很快便能有结论了。”
办案最后还是要证据的,这一点女孩子自始至终都牢记于心。
“为什么?”柴嬷嬷反手抓住张解仿佛要寻一个支撑才能使自己不晕过去,她喃喃,“为什么?那可是公子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张解叹道,“这个问题,兴许有人能回答我们,柴嬷嬷,你随我来吧!”
……
牢房内女孩子讲的“故事”还在继续。
“那个孩子很懂事,他知道母亲的不高兴,他觉得自己只有努力了,早日上了战场为母亲挣来诰命才能让母亲高兴起来,却不知道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