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要为我家公子做主啊!”
情急之下拉着一个阴阳司的天师让做主,张解叹了口气,却还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说不准便是这个人害的你家公子。”
柴嬷嬷听的一激动,正要跪下请他将人找出来,却被早有准备的张解一把扶住了,他看着眼前激动的柴嬷嬷,问道:“那么,你家公子平日里没什么事,连门都不出,有谁能打到他还让他为此隐瞒?”
这样平静的语气听的柴嬷嬷一怔:“你什么意思?”
张解对她道:“岑夫人使得一手好鞭法吧!”
柴嬷嬷闻言当即脸色一白,大声道:“不可能!”
“可除了岑夫人之外,还有谁能让柴俊心甘情愿的受鞭笞而一声不吭?”张解说道。
他平静的语气中中带了几分压抑的冷意,听的柴嬷嬷浑身一凉:“怎么可能……”说到这里,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她忽道,“就算偶尔有鞭笞,那也是夫人委实过的太苦了。”
世道有时候便是辛酸的。
“你们不知道将军故去之后,家里有多艰难,全靠夫人一个人撑着,她有时候委实是苦了才会如此……”
柴将军故去时,岑夫人不到三十,是陛下亲赐的忠贞烈女,盼她将柴俊抚养成人,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还是个不能轻易改嫁必须将柴俊抚养成人的寡妇,岑夫人心中郁郁,会发脾气也是人之常情。
张解沉默了下来:这些都是她所说的,他一个男子委实很难去辨别一个与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女子的心路,只是撇去感情因素,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也是合理的。
“夫人又不是圣人,只有时候会如此。”柴嬷嬷为此辩解道。
张解沉默的看了她片刻之后,道:“那柴嬷嬷可知柴俊为什么会流血泪?”
柴嬷嬷道:“自是有冤情……”
“有冤情是自然的,每一个枉死的都有冤情。”张解说道,“但你家公子之所以会流血泪是因为死后被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