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等同于用一个莫须有未必能实现的承诺将他囚禁了起来,又折了他的翅膀,他在那里没有朋友,没有人同他说话,旁人待他面上客气,背地却议论,这谁能开心的起来?”
这个说法有些稀奇,不过却让原本有些云里雾里的唐中元听明白了,听罢他忍不住道:“那我觉得这饼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的好。”
乔苒点头:是啊,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的好。
就如她,一开始以为自己血脉不同寻常,所以无端被人追杀,险些送了性命,那时她还能告诉自己是因为自己“不同”。可突然地,有个人在她遭遇过这一切之后出现告诉她“你不是不同,我才是不同的。你是个替身,我见你受伤,于心不忍,所以主动现身了”,她说着这些话,还是以悲天悯人的态度来说的这一切。那等如鲠在怀的感觉,让人仿佛心里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
所以,对于阿生的想法,她能感同身受。
阿生有手有脚,身契更不在原家,去留自然由他自己决定。
……
“他走了?”收到阿生离开消息的原娇娇一下子站了起来,扣住面前水行的肩膀,激动的说道,“他为什么走?我能治好他的!”
“小姐自是能治好的。”水行只觉得扣住自己肩膀的指甲似乎已经嵌入了自己的肉里,疼的厉害,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小姐,我疼……”
“我能治好的!”原娇娇高声道,这一刻她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了一般,手里的力道也愈发的紧了,仿佛魔怔一般,她扬声道,“我能治好的!”
水行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敢伸手掰开她的手,只得口中安抚她道:“当然可以的,这世间没有小姐治不了的病……”
只是这安抚的话还未说完,殿门外便有个宫人急急的跑了进来:“原小姐,不好了,大殿下又犯病了!”
许是“大殿下”三个字惊醒了原娇娇,她终于松开了手,水行身形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