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可原娇娇的治却是不同的,或者轻症的符医手段她会,可这病理之流,她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
这种感觉就像她曾经误以为自己能够救人一样,一边救着人,一边却忐忑不安,总担心会不会不灵验一样。
本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劝谏之语,没想到阿生却怔了一会儿,而后仿佛突然想明白什么了一般,重重的点了点头,激动的说道:“对,我要回去,我不治了。”
“也不必……”乔苒动了动唇,想要再说几句。
没想到阿生却飞快的打断了她的话。
他大声的说道:“我想明白了,我先前以为我要死了,却活了过来,是要感谢原小姐。”
“不过,能捡回一条命已是极好了,我本就打算之后回到主子身边,哪怕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做个端茶倒水的活也挺好的。”
“原小姐给了我希望,说能治好我,说能回到以前一样,我这才等了下去。”
“其实没必要了,不管是做护卫还是端茶倒水,都是主子身边的人,我都能做的。”
“做这些我心里踏实,总好过呆在原家做个白吃干饭的闲人。”
“其实那些下人背后议论我说我骗吃骗喝我都知道的,我不治了。”
他越说神情越是激动,仿佛终于卸下了心头的重担一般:“我还有手有脚,可以做的事有很多,不必再等下去了。”
……
乔苒和唐中元看着阿生激动的说了一通之后便干脆的抱了抱拳离开了。
“瞧他走的那么快,似是挺高兴的。”唐中元目送着阿生离去的背影,转头问乔苒,“乔小姐听明白他的意思了吗?”
女孩子点了点头,道:“大概明白了。有人给他画了个饼,告诉他能治好,可以恢复成以前一样,他便留下来了。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的人在吃穿上不曾亏待他,可下人却在背后议论他,画饼给他的人那个饼也迟迟没有画出来,甚至画饼的自己也不知道这饼做不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