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一个经过的官差问道。
官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今日乔大人休沐。”
这位新来的女官大人可不是那等休沐日还会来的勤奋的主,人家是个该下值就下值,觉不多留一刻的“守时”官员。
眼见甄仕远烦躁的挥了挥手转身去了后衙,大堂里几个好事的官员忍不住凑到一处交头接耳起来。
“甄大人是心情不好,又要吃饼了吧!”
“能心情好才怪,阿芙蓉那个案子看着有巴陵公主的口供应当能定房值周的罪了,结果房瑄抗议的有理有据。巴陵公主接手的阿芙蓉确实是房值周从黑市上买来的,房值周有罪,却只是小罪,这个案子甄大人忙前忙后那么久可不是为了定房值周这个跑腿的罪的,碰到房瑄的巧辨,这又能如何?”一个官员忍不住唏嘘道,“这等看似好办却难办的案子也不是没有,先前武安郡王府同周家的和离案不就如此吗?”
提到和离案,便有人叫了一声正在低头忙着做事的徐和修和谢承泽。
“徐大人、谢大人,和离案办的怎么样了?”
徐和修朝谢承泽挑了挑眉,而后转头看向众人,笑道:“进展不错,诸位在说这个阿芙蓉的案子啊!”
几个大理寺的官员点了点头,道:“据说房值周是找一个叫老黑的人买的阿芙蓉,眼下我大理寺的官差正到处找这个叫老黑的人,到底这阿芙蓉背后的主子是谁还不好说。”
“依我看,找到老黑也没用,房瑄此次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保住房值周这个独子了。”一个官员摇头道,“甄大人忙里忙外的,就算有了公主口供又如何,还不是治不了房值周的罪?”
“尔等也不要如此,说的好似这件事就是房值周所为一般。”谢承泽提醒他们,道,“朝堂上的大人们没有哪个是蠢人,房大人的巧辨能站得住脚那便说明他的话是有道理的。”
“是啊,”徐和修也在一旁说道,“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不能乱说。也不能因为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