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好戏已经够狠了,最厉害的后招就是拿走的那两块腰牌。
想到这里,年轻御史忍不住问那两个小吏:“你们什么时候丢的腰牌?”
两个小吏对视了一番,而后摇了摇头。
若不是方才大人们提醒,他们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甄仕远的人什么时候接近的他们。
……
……
小姑娘将手里的腰牌放在女孩子的手上,朝她吐了吐舌头。
乔苒顺手将腰牌交给甄仕远,而后揉了揉裴卿卿脑袋上的团子。
甄仕远看着两个腰牌,不由愕然:“你不提醒,我倒是险些忘了,这群御史台的人未必肯掺和进去。”
“大人的计策已经极妙了,我只是多留个心眼。”乔苒说着将腰牌放在他手里,道,“他们若是不站出来,到时候怕生出什么变故来。”
“如此证据确凿,应当不会有什么变故了。”甄仕远不以为意。
乔苒垂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变故这种事说不准的。”
就像她曾经那样的小心谨慎,将所有的一切都布局在计划之中,以为万无一失,所有的东西该是她的就是她的,那群被人称为私生子或者私生女的兄弟姐妹如何都不可能分去一杯羹时,却万万没有想到会遇上飞机失事。
因为吃过一次亏,所以她不想再吃第二次亏了。
……
第二日朝堂之上,御史台向光禄大夫房瑄发难,参他教子不严之罪。甄仕远也拿出了巴陵公主的口供,直证房瑄之子房值周暗中行阿芙蓉买卖的勾当。
房瑄当朝抗议房值周有错不假,但参与买卖阿芙蓉并不属实,顶多只是掺和其中为巴陵公主等人跑腿罢了,有罪但绝非主谋。
此举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议到午时午时朝会结束,此事还未辩出个确切的结果。
甄仕远将朝会的结果带回大理寺本想找乔苒抱怨一番,却扑了个空。
“乔大人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