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
“那我们就马上离开边境城。”我说,“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但是假设边境城的全体居民都被邪神教义侵蚀了,那等到他们苏醒之后,我们还留在他们中间,就极有可能会被他们传染邪神教义。”
“好,就这么办。”她没有意见。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体。
有一句话,我没有对这个性格正面的队友说:若是真的发生这种情况,那我们就只能将视野范围内的所有边境城居民赶尽杀绝了。
我确信,现在的自己即使遇上了生命危险,也无法容忍对身边的伙伴举起屠刀,但如果对象是陌生人,那就难说了。
……
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老路易斯的地下囚牢所在地的附近。
没办法,对我们来说,这也是前往教堂的必经之路。因为我们不是本地人,不清楚地形,此刻又没有可以问路的对象,所以就只好按照“旅馆、地下囚牢、教堂”的先前走过的顺序进行移动,而如果是本地人,那应该就能够直接从旅馆前往教堂了。
这一路上走过来,我们看见了不少昏迷倒地的行人,同时我也凭借感应能力探测到了周围的建筑物群里面衰弱的活人气息。而周围一带则寂静得落针可闻,远处也没有任何人声传递过来。越是行走,我们对于教堂未被“噪音”波及的希望就越是渺茫,甚至都生出了一股索性掉头离开边境城的情绪。
再念及如今在边境城的肃清部队只余我们二人、其他成员们都被破晓人一手覆灭的现状,心情就更是沉重。
本来我们都已经将老路易斯逼至绝境了,占据的是绝对的上风,然而破晓人一现身,就先是肃清部队覆灭、再是蓝色结晶被劫、又是边境城陷入如此惨景,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种劣势,令我们的士气不能不低迷。
对我来说,这种体验也是比较罕见的。
在以前,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劣势,倒不如说劣势才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