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因为刚才的噪音现象而昏迷的,而制造噪音的人……只可能是破晓人了,但是也不能够否认其他可能性……假设真的是破晓人,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好像思考到了与我一样的猜想,脸色一白,随即回头问我,“宁海,你说……刚才的噪音该不会是……”
“可能是邪神教义。”我直言不讳地说。
她脸色微变,随即立即镇定下来,说:“但是,我的身体没有发生异常。无论是感官出现变异也好,还是脑子里出现根植于联想力的语言文字也罢,应该有的异常一个都没有。而且邪神教义不是只能一对一传播的吗?这违背了我们对于邪神教义的认知。”
“我也一样没有异常。不过……”我说,“我们调查员对于剧本世界的了解总是仅仅只有一鳞半爪,也不能够保证邪神教义是绝对无法大规模传播的。也许大规模传播的办法也存在,只是条件十分苛刻而已,比如说……‘必须要有蓝色结晶才可以’之类的。”
“……虽然有些都合主义,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说,“可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既没有昏迷、也没有接收到邪神教义?”
闻言,我思索了一下。
如果她也昏迷了,而我没有昏迷,那我倒是能够怀疑一下是不是自己那异常的精神抗性拒收了邪神教义。但是既然我们两人都安然无恙,那么就只能够找一找“只有我们有、而附近的人们没有”的特征了。
这种特征总共有三个:调查员身份、肃清部队身份、灵能力。
身份无法成为我们安然无恙的理由,但是灵能力可以。话虽如此,如果说灵能力者能够免疫邪神教义,那肃清部队也不会对邪神教义谈之色变了。
“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吧。”她说,“我们先去一趟教堂,向负责人询问信石的使用办法。说不定这个噪音现象并没有覆盖全城,教堂则刚好处于未覆盖地带。”
说到这里,她又迟疑了一下,“而如果连教堂也没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