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人”的惯性思维中脱胎而出的罢了。
而且医生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他在四天前与我一起在大城市中,没有作案的时间。
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如果是侦探故事,这反倒又是一个值得怀疑的点了。
这么一看,此刻正在医生含而不露的怒火下知无不言的男人似乎也很可疑,他应该是墓园的工作人员,会不会有监守自盗的可能性?
不行,不能再乱想了。明明现在还没有多少线索,再臆测下去,反而会让自己变得不正常。
医生和男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四天前的夜晚,你有看见什么吗?”医生盯着他问。
“没有。”
“你不是守墓人吗?别人进来了,你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我……”男人嗫嚅着,“我……在这里干了很长时间,也跟前辈交流过,这个墓园从未遇过盗墓事件,下面也没埋着值钱的玩意,所以……”
“不用解释了。”医生问,“也就是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是这样吗?”
男人犹豫了几秒钟,说:“是、是的,对不起。”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医生漠然地说,“你应该对夏洛特和她的家属说。”
“是的。”男人不敢在医生仿佛能冻结眼球的目光下与其对视。
医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息一声,说:“抱歉,我也该对你说对不起,你不是犯人,我却在这里对你迁怒……”
“没有的事。”男人连忙摆手。
医生摇了摇头,又看向我。
“宁海,不好意思,让你看见了我难看的一面。本来与你约定了一起来看夏洛特,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他说。
“没关系。”我说,“倒是你,没事吗?”
“我没事,我只是需要冷静一下。”医生低沉地说,“我们回去吧。”
说完,医生转身,朝着离开的方向走去。
我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