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过鹿兄可不要外传。”蔡黎不动声色眼角朝下一瞥,那是一处嵩京城内房屋地契,顿时看这位暴发户大夫顺眼起来。
嵩京城虽大,但面积依然有限,吴王又曾大举迁移富户来嵩京充实人口——鹿家便是那时候被强制迁移来的,不然还未必轮到鹿金河做鹿家之主。
如今几十年发展下来,贫者早就立足不住,不得不卖了房子搬到城外。
嵩京城内没有贫民,随便那个犄角旮旯,房产至少千两银子起步。
“吴国自从三十年前那场大败,被迫迁都,过了澜水偏安江南之后,这封地就紧俏的很,好的地方早就没了。如今只有靠近南疆那些新打下来的地方,才有大块封地。”
“只是这些地方有好有坏,好的地方田亩一年三熟,还产各种香料水果;
差的地方临近山地,常有不服王化的山民下来打劫,有的地方已经一年内死了七八位官员了,鹿大夫选择封地要千万注意。。”
蔡黎倒了些许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副简易地图,指指点点,给鹿金河透露些消息。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正全神贯注间,突然有人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老爷、不好了!”
“什么老爷不好了!成何体统?”鹿金河喝道。
如今鹿家乃是士大夫之家,往来之人大有身份。这仆从如此慌张毛糙,真是丢了鹿家的颜面。
“少爷跑了!”胡成连忙说道。
“五儿不过是回梧桐庄休养,什么跑了。”鹿金河更加恼火。
有外人在,这胡成一点眼色都没有?还是不要让他当管事了,简直丢了他鹿大夫的脸
“不是,是真跑了!还留下一封书信给您。”胡成连忙把手里拿的书信送了上来。
鹿金河只是一瞥,便觉得眼前一黑,一时间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
那信就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家事烦扰,不喜上班,儿欲游走天下增广见闻,封地由父亲大人处置——儿:鹿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