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捆捆重物,等到今天岢列跑来说,太后居然要替他做主婚姻,终于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鹿梧可以想象,只要太后把要赐婚的消息告诉老爹鹿金河和三位娘亲,保证他们兴高采烈举双手双脚欢迎。
哪怕他们四个轮流不睡觉,也得看着自己,别闹出幺蛾子来。
其实在外人看来,这已经是荣宠之极,可以说吴国王室已经做到极限。
可在鹿梧看来,无论任何理由,哪怕是所谓的为他好,只要有人扭曲他的意志,便令他感到不快。
别人憋屈不要紧,鹿梧却是不能受憋屈的。
要知道,想要铸就上品金丹,必要全心全灵一以贯之,不可有半分屈心之处。
有一分屈心,金丹便有一分缺陷,不能代表修道人的全部心灵。
金丹有缺,元神难成,这是鹿梧都没办法的事情。
这也是修道之人在铸就金丹之前,大多要封了自身力量,去红尘炼心、经历人生百味的原因。
这不是为了游戏风尘,而是为了找到自己心灵缺陷,并一一补足,然后才敢着手凝聚金丹。
所以鹿梧不得不走,不然这么憋屈下去,父母子女亲情渐渐磨灭,一旦情绪爆发,只怕有不忍言之事。
鹿梧下了决心,只是看着五个丫头讨论得愈发热烈,要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鹿梧不禁觉得,自己带上这五个丫头一起跑路,是不是一个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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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鹿府。
“鹿大夫,宗正大人三日后方有半日空闲,还请鹿大夫带小鹿大夫前去宗正府选择封地,切莫错过。”
蔡黎把手中茶杯放下,袍袖在桌子上一带,不动声色的将桌上房契抹入袖中。
“蔡主簿,鹿某识浅,不知这封地选择可有讲究?能否给鹿某指点一二?”鹿金河笑眯眯的问。
“唔,左右无事,便于鹿兄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