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带有爱死病,而象那个什么斯威什么来着,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你说吓人不吓人。”
“不会吧。”焦离孟好象给吓到了,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搜,没一会儿就尖叫起来:“我靠,斯威士兰,百分之三十八点八,博茨瓦纳,百分之三十七点三,南非,百分之十点六,我靠我靠我靠,这什么鬼地方啊,对了,居里这个舍,身上有没有爱滋病啊?”
他这一说,阳顶天也不笑了:“那你去查一下,有好些大学的外教,就是这么把这个病传给女大学生的,好象还蛮严重。”
“我立刻就查,现在就去,妈妈的,吓死老子了,我下次再也不要什么黑人的舍了,太吓人了,那些女大学生也是重口,怎么就好这一口呢?”
听着他手忙脚乱挂了电话,阳顶天也不禁哑然失笑,又有些感慨,不过随即也就甩到了脑后,他真管不了那么多。
随后却接到齐备的电话,请他去京城一趟。
没说什么事,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阳顶天立刻就答应了,跟焦离孟说了一声,又给马晶晶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去了机场。
到京城,齐备来接机,握了手,齐备道:“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们。”
阳顶天客气一句:“没事,应该的。”
上了车,齐备道:“地藏为国家做出这么大贡献,却还两次把钱退了回来,上级都非常感慨。”
阳顶天呵呵笑:“齐哥你知道,我是国内出生的,但国外的华人感受不同,国家强,他们腰杆子才硬,国家弱,他们也受欺负,所以,要是我一个人呢,给我钱我就拿着了,但会首他们另有想法,说实话,我们会首和几个元老,是真的很爱国的,我这国内出生长大的,反而好象没他们那种感受。”
齐备也一脸感慨:“是啊,海外华人拳拳赤子之心,有时真的让我们国内的人感慨。”